夜来酒醒清无梦,愁倚阑干。露滴轻寒。雨打芙蓉泪不干。
佳人别后音尘悄,瘦尽难拚。明月无端。已过红楼十二间。
丑奴儿·夜来酒醒清无梦。宋代。秦观。 夜来酒醒清无梦,愁倚阑干。露滴轻寒。雨打芙蓉泪不干。佳人别后音尘悄,瘦尽难拚。明月无端。已过红楼十二间。
在夜里酒醒了无梦境,周围一片清静,起来因忧愁而倚靠栏杆。夜深天寒,晶莹的露珠不断滴落,冰冷的秋雨落到荷塘的芙蓉花上,就像清泪未曾干过。
想起与佳人一别之后,彼此音信全无,虽然身体不断地消瘦下去,但还是难以放弃思念。夜已更深,高悬的明月不知不觉地已经移过红楼十二间了。
丑奴儿:词牌名。汲古阁《宋六十家词》本《淮海词》调名作《采桑子》,注云:“元刻丑奴儿。”
阑干:即栏杆。用竹、木、砖石或金属等构制而成,设于亭台楼阁或路边、水边等处作遮拦用。
芙蓉:荷花的别名。
音尘:音信,消息。
难拚(pàn):犹难舍。
无端:引申指无因由,无缘无故。
参考资料:
1、徐培均 罗立刚.秦观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3:156-158
此词的作者是秦观还是黄庭坚,尚有争议。根据词意,此词是作者在一个月夜里醉酒之后因思念佳人而作,其具体创作年份不详。
参考资料:
1、徐培均 罗立刚.秦观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3:156-158
这首词抒发的是多情才子月夜相思的别情愁绪。起首二句点出时间是在深夜,隐含的背景是在酒醉之后,交代的事情是“清无梦”和“愁倚阑干”。用“清”字描写夜深人静酒醒之后神志的极端清晰和周围环境的极端宁静,见出词人当时索寞无聊的意绪。“无梦”二字,十分准确地描绘出酒醒之后神经依旧麻木思绪却骤然清醒之后,脑海里出现短暂的思维空白时的惶恐、无聊和失落。
接下来两句写倚阑干时所见。“雨打”一句,化用唐代白居易《长恨歌》诗意:“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而抒情色彩更浓。这两句写景,实际上饱含着作者的主观色彩。
过片交代愁因:与佳人一别之后,彼此音讯全无,而一片痴情,却日甚一日,纵然是“为伊消得人憔悴”,瘦损不堪,也毫无衰竭之势。“瘦尽难拚”,可见出其愁情的深挚。
最后两句,又转回写愁倚阑干所见。陷入沉思之中的词人,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地,夜已更深了,明月已经移过红楼十二间了。透过其“愁倚”时间之久,精神之集中,折射出其相思之深挚。“无端”二字,露出怨意,看似怨月,实则是词人内心无绪、愁怨难排时的痴语。
秦观(1049-1100)字太虚,又字少游,别号邗沟居士,世称淮海先生。汉族,北宋高邮(今江苏)人,官至太学博士,国史馆编修。秦观一 生坎坷,所写诗词,高古沉重,寄托身世,感人至深。秦观生前行踪所至之处,多有遗迹。如浙江杭州的秦少游祠,丽水的秦少游塑像、淮海先生祠、莺花亭;青田的秦学士祠;湖南郴州三绝碑;广西横县的海棠亭、醉乡亭、淮海堂、淮海书院等。秦观墓在无锡惠山之北粲山上,墓碑上书“秦龙图墓”几个大字。有秦家村、秦家大院以及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古文游台。 ...
秦观。 秦观(1049-1100)字太虚,又字少游,别号邗沟居士,世称淮海先生。汉族,北宋高邮(今江苏)人,官至太学博士,国史馆编修。秦观一 生坎坷,所写诗词,高古沉重,寄托身世,感人至深。秦观生前行踪所至之处,多有遗迹。如浙江杭州的秦少游祠,丽水的秦少游塑像、淮海先生祠、莺花亭;青田的秦学士祠;湖南郴州三绝碑;广西横县的海棠亭、醉乡亭、淮海堂、淮海书院等。秦观墓在无锡惠山之北粲山上,墓碑上书“秦龙图墓”几个大字。有秦家村、秦家大院以及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古文游台。
夜宿刘将军园亭 其二。清代。申涵昐。 仗剑从戎去,堂留绿野虚。园丁晨扫径,奴子夜烹鱼。灞上谁开垒,西湖正跨驴。清时无战伐,卫霍有闲居。
和林治中雪诗五首。宋代。郑清之。 擘天滕六勇如貔,移下琼台扑凸奇。老尽青山真是幻,从渠白战更无诗。冯阑且喜明双目,嘶骑宁愁到十眉。羔酒不妨敲竹韵,园林正好乐清时。
寄徐氏昆仲。明代。释函可。 钟山王气散残霞,犹向乌衣识旧家。义士肝肠才子韵,人间富贵梦中花。已知麟阁三秋草,何处青门五色瓜。珍重玉函天藻在,伫看溟渤又飞沙。
偈五首。宋代。释觉阿上。 {賢贝换玉}拳下喝少卖弄,说是说非入泥水。截断千差休指注,一声归笛啰啰哩。
思开平下毗陵。明代。朱元璋。 忆昔雄师罢战灰,开平犹有教军台。自从南向北征去,直到如今永不来。思起相从不惮役,想来奋战愈增哀。有时梦里还相见,抱鼓声中旗甲开。
中原俎豆不足奇,请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绝塞招灵旗,下有荷戈之人顶礼之。
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载,元精在天仍为牛斗箕。命宫磨蝎岂公独,春梦都似黄粱炊。
壬寅腊月十九日嶰筠前辈招诸同人集双砚斋作坡公生日此会在伊江得未曾有诗以纪之。清代。林则徐。 中原俎豆不足奇,请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绝塞招灵旗,下有荷戈之人顶礼之。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载,元精在天仍为牛斗箕。命宫磨蝎岂公独,春梦都似黄粱炊。要荒天遣作箕子,此语足壮羁臣羁。当时天水幅员窄,琼雷地已穷边陲。天低鹘没山一发,祇在海南秋水湄。岂如皇舆西控二万里,乌孙突厥悉隶吾藩篱。若将壮游较今昔,恐公犹恨未得周天涯。崆峒之西公所梦,恍见小有通仇池。导公神游合西笑,何必南飞载鹤寻九疑。所嗟公身屡徒复遭屏,官屋欲僦犹阻于有司。合江之楼白鹤观,居此新宅无多时。寄身桃榔啖薯芋,南冠九死真濒危。吾侪今犹托代舍,忆公倍感皇天慈。谪所一生过也得,公言旷达真吾师。南阳词人涓玉卮,鞠